第25章 第二十五章_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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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第二十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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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

        余乐对柴明的训练方式没有任何质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首先多年的运动员生涯,  让他对教练对运动员的爱护和期待深信不疑,更何况还是他几乎不懂的运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修理滑雪板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安排,但对滑雪完全空白的余乐而言,  也是一种知识储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上午,余乐就摸了两百多块滑雪板,  从最上面的近期损坏,  到压在下方,  可能已经坏了有三四年的滑雪板,  很快就摸清了规律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常见的还是滑雪板中间固定器的部分损坏,毕竟这个零件的功能很重要,  除了将滑雪鞋固定在滑雪板上,  牢固的可以经历各种跳跃翻转的考验,还要在运动员明显失去平衡的情况下,  适时与滑雪板脱落,  以保护运动员的肢体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固定器损坏可以修理,也是最多的,所以在石河的身边已经堆放的很高。

        除此以外,  也有磨损严重,  底板变形扭曲,  还有滑雪单板从中间断裂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余乐对滑雪单板很感兴趣,  白一鸣递给他第一块单板的时候,他就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单板大概六斤重,宽度30厘米左右,  相当于三个滑雪单板并排,  两头宽中间窄,差距约五厘米,长度略短于双板。滑雪单板从中间裂开,  虽然还没到断裂的程度,但基本韧性已经完全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余乐还留意到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滑雪单板平举起来,问白一鸣:“为什么单板的固定器和双板不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一鸣看了他一眼,这一眼里余乐难得在对方脸上看见情绪,大概类似于“震惊”……震惊?

        余乐微笑:“我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一鸣收回目光,视线落在余乐举起的滑雪板上说:“因为用力方式不同,单板更需要脚侧的发力,快穿与单板的融合性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解释,余乐听懂了一部分,但又有了新的疑问:“快穿?快速穿上?双板的固定器是快穿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一鸣又抬头看余乐,表情隐约有着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我是谁?我身边的是谁?”的迷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也就是白一鸣这一副看“滑雪小白”的目光,让余乐知道,他对滑雪的了解真的太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柴明安排没有错,他必须按部就班的从最基础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午的训练在十一点过结束,余乐沉迷研究滑雪板还有点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文海却抱怨:“耽误一上午的时间,我的洪荒之力一点都没有用出来,啊啊啊,我四十米的大刀什么时候才能出鞘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乐:“你的刀难道不是九厘米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文海追着余乐锤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餐厅,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,炖菜不少,但也有炒菜,热腾腾的米饭摆在不锈钢餐台上,看得出也努力兼顾了南方过来的队员的饮食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共就三个圆桌,两名选训队教练和柴明也一起吃,小队员们都避开了教练,去了其他桌子挤,余乐等人自然就和教练们一起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坐下,回头,白一鸣就站在原地左右看着,明显想去其他桌吃饭。难得一个空位,他刚要走过去,那空位就被一只手占着,男孩儿回头说:“这是章晓的位置,他上厕所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乐喊:“白一鸣,这里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一鸣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余乐就笑着招手:“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一鸣抿嘴垂眸的就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文海眼神古怪地看余乐,余乐回他微笑,眨着眼,示意他回头聊。

        午饭吃的比想象中好,大概也是饿了的原因,余乐在饭菜里也找到了一些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比起京城运动员公寓那里的伙食,确实差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余乐对饮食向来不讲究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午饭,就是午休时间,通知下午两点半在大门口集合,余乐和程文海就回了宿舍。

        才一关门,程文海就问余乐:“干吗和那个傲娇小子走那么近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乐看他:“吃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醋啊,醋大发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乐走到床边,躺下,上午没训练,却还是觉得累,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地上坐的久了点儿,肚子还有点小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揉了揉肚子,听程文海抱怨:“真不是个好脾气的,何止孤僻,简直自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乐敛眸,想了想,还是说:“你说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乐提醒程文海:“还记得昨天过来的时候,路教提到白一鸣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记住啊,提了吗?”程文海坐在床边上看余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余乐说:“说是白一鸣有问题,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问题,但今天相处就知道了,这小子确实很自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!我开玩笑的,你还要当真怎么的?那明明是骄傲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他相处的多,我知道。一个人不说话安静沉默可以是骄傲,但眼神骗不了人,他始终在回避视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文海被说服了,一脸八卦地来到余乐床边:“你是说这么个滑雪天才,是个自闭症儿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觉也没到自闭症的程度,但确实非常不擅长和人相处。”余乐后脑枕在双手上,慢慢分析道,“昨天柴教知道白一鸣极度不合群,今天就把他训练停了,安排和我们在一起,你说目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他治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不是医生。”余乐给了程文海一脚,“就是让我们年纪大的多带带他,照顾他,给他一点团队感。而我也不是一个健谈外向的人,这事儿你做才最合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文海被余乐哄得使命感油然而生:“放心!下午就让他知道什么是团魂!奥利给!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乐:“……”傻鸟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再到滑雪场,柴明就在训练场里等着他们,陆地基础动作训练半个小时,踩滑板上雪地基础动作训练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真正的训练就是这样的枯燥无聊,万丈高楼平地起,一个运动员的上限决定于他的基础有多么牢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选训队的小队员们在雪坡上滑的潇洒恣意,帅气的腾空挪移的时候,他们就不停的在原地练下蹲,连直跳,练左□□斜控制板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未方半路跑过来笑嘻嘻地问:“无聊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文海和石河点头,目光落在余乐脸上,余乐也点头,最后他看向白一鸣,白一鸣被看着迟疑了一下,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未方眉梢扬了一下,继而说道:“这样的基础训练以后还多着呢,和你们在那边不一样,那边儿训练就是培养你们兴趣。实在失望,坚持不下去,你们也可以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柴明在身后眉心狠狠一夹,把路未方给踹到了一边儿,叱喝:“滚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未方嘻嘻哈哈地笑着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柴明再转头,看向余乐他们,开始“上发条”,“你们都是老队员,以前做过的基础训练也不少,更应该明白基础的重要性,坚持不下来,也给我坚持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……想走也不能走呗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就领教过柴明专治du裁的余乐表示,呵,这话还真是你能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柴明说的正确。

        余乐作为前跳水全国第三名表示,基础真的是重中之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因为能吃苦,小时候基础就打的特别好,其他孩子因为疲惫和疼痛逃避训练的时候,他都能统统忍下来,因而由基础垫定的成绩,才会让他以一个天赋不怎么样的运动员,成为国家跳水队的主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不过是重来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枯燥无聊,哪怕双腿颤抖,他都会让自己的动作必须正确标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横向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余乐坚韧和努力是看得出的优秀,即便是目前发展潜力最好的白一鸣都不如他够坚持。

        柴明看的在心里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任何的运动,能够在全国排名前三名,运动员绝对付出过,而付出向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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