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 诡计守株待兔。_妻主大人是道祖[女尊]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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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诡计守株待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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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

        我要我们重新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是慧则言菩萨,  就连贺离恨也怔愣当场,低身,注视着梅问情微松的发鬓,  低垂的眼帘,  看着她掺杂在乌发之中的一缕雪『色』。

        让这样一个人生出白发,  她究竟为自己考虑了多少呢?

        伸出手,指尖慢慢地靠近,想要触碰一她,但此时真正的自己已经躺在了这具水晶棺材里,  即便往事浮生一幕幕袭来,也不可触『摸』、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离恨蜷缩了一手指,听到慧则言菩萨惊诧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做……实在是……”慧则言欲言又止,  只能摇头,  “这和轮回转世不一样,  您这么做,  颠倒乾坤,  整个天地的规则都会不断削弱,君虽然可以不断重来,可方大千世界,  无法再承载您的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问情轻描淡写地道:“用几个封印就行了,这世上来也有需要我全力以赴的人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慧则言急速地拨动着佛珠,身上一半雪白、一半朱红的袈裟覆盖佛,  她是半步金仙,  所以在方天地之间不受时空回调的影响,除此之外,其的亿万生灵、天地众生,都会跟随这种轮转回到曾经的某一个时间点,  万事万物演变的规律,将生出另一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既定的未来变了未发生之事,这可能『性』实际上有千万种之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菩萨道:“请道祖三思。就算您真的此,君这道劫数是天命所定,只要跟您相遇,就不免会撞入情劫内,走进这样的末路穷途。而您长生久视永无灾劫,根不必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话语未尽,梅问情指尖轻抚着贺离恨衣襟上的玉扣,低低道:“你觉得是我看透红尘,入了执念『迷』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慧则言道:“贫尼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既修行至此,任执念都不该缠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梅问情笑了笑,道:“这不是深陷执念,我比谁都要明白利害得失,可人之『性』情只为了利害而生,难道就有意思么?道法讲究天理自然,不加干涉,我此以神通干涉扭转,看似破坏法道,可我的心随意动,身随心动,也是天理衍生之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慧则言叹道:“道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得错,梅问情想要做什么事情,其实只是她此时想这么做而已,由心而动,不考虑什么利益得失、什么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慧则言觉得,她也不觉得一定要替贺君摆脱天命,此刻她想要颠倒乾坤,不过是因为:梅问情,想要再见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世太短,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菩萨既然不语,便更有可以劝说她的了。梅问情伸出手,掌中旋转着一黑一白两个小球,这两个黑白小球互相盘旋着合抱在一起,在这个过程当中,周围的景象逐渐模糊,一股很难以形容的,仿佛天地鸿蒙初分的气息渐渐涌现,在她的手心里,这两个黑白小球已经合为一,演变为日与月,天与地,阴与阳,一个小世界般的球悬浮在她掌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梅问情与慧则言之外,四周的一切都在发生变,水晶棺材陷入一股鸿蒙模糊之态,消失于眼前,而更多、更多的生命、草木,各界,欢声笑语与恩怨是非,尽皆消失远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梅问情手指与空气的接触面,产生了轻微的撕裂感,带着淡淡的扭曲和光线消弭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掌中小世界演变过程中,梅问情分了点心,抬手掐了个决,在面前的虚空中抬手勾画,复杂精致的禁制篆文自上而,不断漂浮移动,随着她勾画书写,渐渐铺满了面前的一整面虚空,而后随着指尖收束,合为一条烁烁金纹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纹从她指尖融入,将她的一分能力禁锢起来,不再影响这个天地规则已经薄弱几分的大千世界,这道封印沿着她手指而去,最后停留在了脊背之间,隐入脊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梅问情身上的这道法衣道袍,也从衣摆方浮现出一串若隐若现的金纹禁制。

        阴阳小世界达到了她想要的程度,四周朦胧『迷』幻的变也逐渐消失,一切归于和平、宁静,唯有天际之间掠过一道惨白光线,又坠入来血红『色』,沉进梅问情的指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杀机。”慧则言道,“这是人家在反抗你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“人家”是指代一种规则、根源、或者说是可能『性』,是一种非常玄之又玄不可描述的东西,非要形容,可以形容为“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之杀机。”梅问情将这团红『色』丝线在指尖转了转,不太在意地绕在指甲上,“只敢落一丝杀机警告我别『乱』来,能耐给我个劫数解闷儿,恐怕也知道,拼尽全力用整个世界的杀机对付我,寂灭得只会是,不会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慧则言敛眉不语,心里想,若不是这是你所立之地,你现在这话可真像个冷酷无情的后娘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其生灵,或者从这个玄之又玄的“天意”视角来看,这位道祖还真是任『性』得过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伸了个懒腰,伸手『摸』到发丝间不知时出现的白发,抬指轻轻一扫,雪发悄然而断。梅问情将之收起,这连日来的倦怠终于在做决定的此时卸:“请你前来,真是辛苦了,留在阴阳天宫会儿棋?”

        慧则言苦笑道:“辛苦倒有,请道祖略微休息吧,等到长,你们又能再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问情叹了一声,又从容地开了句玩笑,仿佛方之举,只是很小的一件事般:“是啊,我可不想找过去时,还是什么襁褓婴儿,不会要我带孩子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入屏风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帐幔,软榻,宽阔的书架和画屏,似乎千百年来无有变。在阴阳天宫的内殿,她解道袍外衣,簪钗耳坠,睡在一道永恒不变的清光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道光是此世开辟后的第一缕月光,梅问情取走,关在一盏凌霄玛瑙灯罩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离恨刚刚见到了宏大难以想象的场面,这时有些稍微回过神来。不知不觉地跟随她进去,见到了道祖大人的内殿私室,因冒昧地进入女子卧房内,还有些心理徘徊打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梅问情的身影在前面勾着,的视角又不听使唤,只能不断地靠近、靠近、再靠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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